居然就2018年了,竭力去避开那些仪式感的东西,除了照旧的给自己的新年明信片,不去总结2017和展望2018,于是对这个年份的跨越就好像真的失去了那种界限感——字面意义上的界限消失。

约了荫松阁室友一起吃披萨吃火锅包饺子,不知道为什么,期间我一直有一种冲动,像是很熟稔地提及我喜欢的那个女孩子的名字。明明是与她们素不相识的啊。

后来想了很久,决定把女孩子叫娜塔莎,我的娜塔莎。

很久之前就梦到向娜塔莎表白,然后她笑着同意。最近无数次在脑海里幻想向娜塔莎表白的句子,我会说“你知道我心中一直有一个不存在的爱人,我也不是那么确定我对你的喜欢”,我会说“我不是同性恋或者异性恋,我只是喜欢一个人,而那个人可能是男人,可能是女孩子”,我会说“我真的很想试试”,我最后会说“也许这样对你造成困扰了,如果你的答案是‘不’那你可以拉黑我,或者直接开始之前的话题当做这段话我从没说过”。

但是有的时候我确实是讨厌娜塔莎了。

似乎她也有一种奇怪的任性。

可是那样不顾一切喋喋不休的娜塔莎也非常可爱啊。蔻子不就是因为这样才喜欢上娜塔莎的么?

最后还是退缩了,是真的害怕吓到她,也是真的害怕最先厌倦的是蔻子自己。蔻子也可以说是暗恋过很多人了,可是从来没有哪个像这样期待一个回应,或者说一个结果。

有时候聊天也会发觉我的娜塔莎她不可能接受同性,她想要一场在俗世中“正常”的婚姻,就好像烂漫多情的娜塔莎,最后开心地举着孩子的尿布向客人炫耀排泄物。

连和娜塔莎有时都会有聊不来的想法,更不要说三次元这些生搬硬凑到交集之中的人了。元旦与人聚过之后,还有之前学院的晚会之后,都让我一次次觉得无法排解的孤独。

事实上,昨天还是前天开始,心理上的不舒服就似乎蔓延到了身体上。吃不下饭实在是很严重的事情啊,偏偏又没有其他的症状——唔,肚子叫了一下,可是食道似乎被堵着,像是过饱。

真是糟糕啊。

接着写论文去吧。

就快要放假了呢。也许下个学期,就可以见到娜塔莎了,倘若情难自抑,也未尝不可一试啊。